作者:三联.CREATIVE
今天·阅读时长7分钟
坐飞机
只有一次和无数次
18岁以前,我的生活里没有什么要坐飞机才能到达的地方。上大学时的旅行也大多因为懒惰、拖延和金钱上的羞涩,最终止步于火车。然而,由于爸妈家就住在北京南苑机场几公里外的地方,印象里有关童年的
一点儿也不脸红地说,我一直以为坐飞机是属于大人的事情——直到工作以后,我才迎来自己的“成年礼”。
第一次出差是去银川。不到两个小时的飞行时间,被我想象成了一场春游。早早打车去机场,小心翼翼地排在人工柜台,紧张程度不亚于小时候去麦当劳的柜台要番茄酱。之后跟着人流,过安检,找登机口,乖乖地在距离最近的一排凳子坐下,模仿其他人的样子拿出电脑,可眼睛总是偷瞟登机口的大屏幕,生怕自
导演诺兰在处女作《追随》里拍了这样一句话:一个二十几岁、没有工作的年轻人,多半都会把自己想象成一名作家。我也有过这样的念头,直到成功飞行一次以后,我感觉自己“也算不上一事无成”。
电影《四百击》
之后,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起来。第一次遇到延误;第一次用手机值机,成功选到靠窗;第一次吃航空餐,心里真的觉得“这好像也没有网上说的那么不堪”; 第一次因为堵车迟到,过安检的时候走上了快速通道;第一次从A飞到B,干完活又从B飞到C,到酒店的时候天都要亮了;第一次透过舷窗,从高空极其偶然地拍到了自己现在的住处……
经常落首都机场的朋友,可以猜猜这是哪儿
然而,飞得越多,就越喜欢不办托运,坐在过道,系好安全带就带上降噪耳机,呼呼大睡。那种“当上了小时候梦寐以求的大人”的心情就像肯德基的田园脆鸡堡,突然从生活消失,猛地成了一种追忆。
童年和成年的分界线,有时候就始于一次飞行。社交媒体上,当有人问起“经常坐飞机的大人,一定很酷吧?”,大家的回复与其说没有一丁点儿美好和憧憬,不妨直接说是“嘿,去你的飞机梦”。
“会让你坐到想吐,飞机起飞都无感,从喜欢每次坐靠窗到必须坐过道。”
“起飞降落窗外的风景已经没有期待了,只觉得疲惫,小时候可是连飞机餐小零食都很喜欢。”
“去年底招的俩应届生刚来的时候可新奇了,反复强调就喜欢这种飞来飞去的日子,现在才半年不到,俩人眼睛里已经没有光了。”
飞得最狠的那段时间里,我忽然想起电影《搏击俱乐部》里爱德华·诺顿扮演的汽车召回协调员。他一再地起飞、落地,然后继续起飞,直到脑海里的布拉德·皮特彻底代替他。
电影《搏击俱乐部》
我以为自己看懂了这部电影,并对小时候的天真嗤之以鼻。因为我不断地为那个可望不可即的大人形象感到苦恼:无法在咖啡厅里惬意地用着最新的电脑,无法凭借“寥寥几次”的航行里程混进贵宾厅,无法像别人一样自由地安排行程……不过扪心自问,小时候的自己哪想过这么多?
于是我想,之所以坐飞机的大人显得很酷,并不是因为他们穿了什么,戴了什么,更重要的原因是从他们心底里透露出的:独立、成熟、眼里有光。
经常坐飞机的大人
真的很酷
爱丽丝·门罗在《抓住我,别让我走》的故事里写过一段话:每天早晨她都感觉乐观,黄昏却开始恐慌。这种恐慌无关钱、机票、安排或者任何在陌生境地可能遭遇的危险。它关乎目的的落空,以及我为什么在这里?
我开始想尽办法让飞行更有意义。从新西兰回上海的航班里,我无意中瞥见邻座年轻情侣的屏幕语言是日语,看上去是一对来新西兰旅游或者徒步的背包客。女生的英语明显要比男生强一些,因为在发航空餐的时候,只有她说的话才让空姐听懂了。余下的时间里一直相安无事,直到他们填写入境单时,我眼睁睁地看着两个人掏出手机,用日英对照的截图一点点比对着填起只有中英文的单子,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我问:你们需要帮忙吗?
很快,飞机落地,我们顺利入关。得知大家都要在浦东继续转机的时候(他们回大阪,我回北京),我们就在候机厅里坐下来,凭着手语和手机翻译从早上6点聊到了11点多。临别前,我们非常old school地留下了彼此邮箱。之后的几天我收到了这封邮件。
邮件大意:我们已经平安落地日本,感谢你在上海的帮助……未来有一天我们也想去北京看看,Eri & Yoshi。
生活就在你熟视无睹的瞬间。身为新媒体编辑,自然对这句写在北京五道营胡同的标语再熟悉不过,但当我打破惯性,参与生活时,我仍然为生活本身的样子感到陌生,然后不可避免地被吸引。
哲学家马尔库塞提出过“单向度的人”的概念,他认为随着社会发展,人们的思维和行为会逐渐趋同。要想打破这种趋势,最有效的方法无非是对周遭保持好奇与热爱。
你以为每一次飞行都一样,但每一次都不一样。中学物理讲过位移和路程的概念。从家出差再回到家的过程里,虽然位移为零,但人生的路程却变长了——只要有一颗愿意发现生活的心,每一个经常坐飞机的大人都会发现,每段旅途当中都隐藏着或美妙,或有趣,或不可复制的独特经历。
电影《佛罗里达乐园》
“2020年大年初二,国际航班非常幸运地没有被取消。中午到机场的时候,显示屏上只有7趟今天出发的国际航班。从北京飞到莫斯科再到波兰用了10多个小时,满脑子都是‘酒店没有白定,钱没打水漂’的庆幸。然而,落地听到的第一句对话来自前几排的女生,用字正腔圆的中文说:‘
“从巴塞罗那到巴黎的短途航班上,因为一天没吃东西,起飞以后肚子就一直咕噜咕噜叫。可能是因为声音太大,把左边的爷爷和右边的奶奶全给逗笑了。再下一秒,他俩分别从包里掏出来各种小零食、巧克力、口香糖,我满脸通红地大吃特吃。”
哪怕是社恐,透过舷窗也能见到无与伦比的风景。小红书上,有人在飞过北欧的时候,用手机长焦抓住了空中的极光;也有人在成都飞尼泊尔的航班上听到机舱广播“2分钟后,我们将路过喜马拉雅山脉”,于是幸运地拍到了万米高空下连绵不断的雪山。
虽然飞行是人类迄今为止最有效率的出行方式,但人生不是这样。它不是冷冰冰的数字、等式或者一个运转精密的系统。
当乔治·克鲁尼在电影《在云端》竭尽全力成为“最年轻的1000万英里里程达成者”,并得到首席飞行员亲手送来终身至尊卡的待遇时,他的快乐甚至不及预想中的百分之一——因为他以为这是人生里唯一重要的事情,可他错了。
如果说人生是一部关于体验世界的纪录片,那么坐飞机一定能带来不少灵感。浪漫地说,作为人类历史上见过最多“世面”的几代人,当一个人可以轻而易举地身处万米高空,俯瞰云层与大地,而星空触手可及时,人生的故事绝不只是从A到B那么简单。
“真正的发现之旅,不在于寻找新的风景,而是拥有新的眼睛。”这句普鲁斯特在百年前写下的名言,依然适用于今天。即使身处万米高空,高度也不应该是借口和制约,而应该是激发我们向外探索,发现风景的生活缪斯——因为华为Pura 80 Ultra超大底双长焦镜头,远超所望,也远超想象。
在万米高空
看到长焦下的世界
业界首创的一底双长焦,华为Pura 80 Ultra 开拓性地为手机的长焦摄影加入了新解法——2颗长焦镜头共享一个 CMOS 传感器,实现 3.7x 中距离焦段和9.4x超远距离焦段的切换。这种极致的高端移动影像配置,为万米高空的旅途注入了新的灵感。
调直座椅靠背、收起小桌板、系好安全带,在发动机的轰鸣里飞机一路向上。这一套熟悉不能再熟悉的流程,却会因为华为Pura 80 Ultra变得再次新鲜。
拿起手机和好奇心,用长焦望出舷窗,那些看似没有手机网络的枯燥时间于是变得充沛起来,具象为一个又一个人生画面:
万米高空,清晰可见的南迦巴瓦代表了好运,更是来自家乡的祝福;
放眼望去,地标级别的广州塔就矗立在画面中央,静静地等待你的发掘;
视角拉近,穿行在兴义万峰林间的火车轨道是家乡向自己展示的第一场惊喜;
黄土高原,看起来单调重复的沟壑,直到放大以后才能发现各自的不同……
长焦下的世界,熟悉又陌生。那些有关家乡、童年、父母、时代的记忆,就一动不动地坐落在原来的地方,但大多数人好像都忘了:它们一直在舷窗外的“不远处”。
同样感到陌生的,还有那个因为飞行再次感到兴奋的自己。古人说: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生活又何尝不是如此?当一个人踏上万米高空,从舷窗望向外面的“庐山”,他可以见到平日里无法想象的山峰、湖水与黄土,也可以看清每天穿行其中的街巷、建筑与城市。再平淡的地方从万米高空看过去,也会变得深邃起来。
人生里能让大人变酷的事情不多,但坐在飞机上,看到长焦下的世界一定是其中之一。
6月26日10:08,华为Pura 80 Ultra正式开售。哪怕你已经将飞行看作是一种千篇一律,也不如再给生活一个机会。从最近的次飞行开始,在窗边坐下,举起手机,用长焦对准窗外的任意角落。然后,咔嚓——
策划丨三联.CREATIVE
微信编辑、设计排版丨王昊天
作者丨王铁砣
图片来源丨华为、unsplash
*文章版权归《三联生活周刊》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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