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三联生活周刊
2020-10-09·阅读时长2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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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欧阳宇诺
美国剧作家田纳西·威廉斯在尚未因饮酒过量而导致胰腺炎的时候,每逢由他担纲编剧的作品的首演之夜,都随身携带一个扁壶,喝得醉醺醺地站在剧场里。如果不带酒壶,他就冲向最近的酒吧,在里面坐到话剧即将谢幕,然后再走回剧场。他第一次去白宫参加一场表彰电影行业的活动,来宾只被获准喝很小一杯葡萄酒,他一口就将自己的那杯吞了下去,然后就试图想办法多弄些。他藏在一位电影出品人身后,接过对方偷偷塞过来的好几小杯酒,总算熬过了那场晚会。田纳西认为,大多数作家都有酗酒问题,因为写作是一项压力很大的工作,压力常年累积,到了某个年龄,就开始需要一点酒精给予的情绪支持。
作家詹姆斯·鲍德温和田纳西持有类似的看法,他不知道哪个作家不喝酒,所有他见过的作家都和酒精很亲密。但他认为作家工作的时候是不应该喝酒的,因为喝酒是一种条件反射,就像点燃一支香烟。作家喝酒后心思就到别处去了,等回过神来,酒和烟都不复存在。
诗人W.H.奥登也从不在写作的时候喝酒,他认为写作不需要借助这种外力——“缪斯是个性子活泼的姑娘,她不会喜欢那种蛮横粗俗的追求方式,她也不喜欢一味奉从——那样她就会撒谎。”奥登狭长的厨房里有斯米尔诺夫马蒂尼、红酒和科涅克白兰地,他喜欢好酒,但不会为此大费周章。他在奥地利和美国时,很喜欢喝一种佐餐红酒——瓦尔波利塞拉葡萄酒,认为它比基安蒂红葡萄酒顺口得多,他觉得在美国喝到的基安蒂红葡萄酒味道像红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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