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三联生活周刊
2018-02-24·阅读时长2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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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您已购买,请登录过去,迪迪出门喜欢拍云、拍瓦,拍自己穿板鞋的光脚、长裙投在墙上的影子。现在,她头俯得更低,或仰得更高。她有了辨认植物的癖好,认识的,写几句索引配图,《诗经》、《楚辞》里怎么称呼它们,曾有多少别名,如何入了大观园的牌匾,纳兰公子曾在哪首词里吟过;不认识的,就发“求树名、求花名”的帖,把照片附上,自有人出来解答,一众人等夹叙夹议,每一种植物都是提词板,后面跟着古往今来的典故,交递一番感慨才散。
迪迪热衷的植物认名可是当今之显学,其下另设分支,比如专攻香草的,主抓多肉植物的,更衍生有植物地理,比如精研庐山、新疆品类的。培养植物,到底烦琐,想要简单易行,关键词是“识得”,途中或图中相遇可以做到“问姓惊初见,称名忆旧游”。孔夫子就是这样的植物学爱好者典范。他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却号召大家读《诗经》以“多识众草木鸟兽之名”——一首诗起码会咏叹三种性相近的植物,学习起来事半功倍。
《落叶灌木》、《常绿灌木》、《草本花卉》、《观叶植物××种》、《室内名贵花卉丛书》……这些书的作者想破脑袋也不一定知道,自己的作品因何忽然畅销,远远超过林学专业在校生以及花卉市场经营户人手一本的合理总数。古人手绘的植物图谱,爱好人间草木的作家散文,也都是理想教材。《植物记》本身便是岁朝清供,《常见野花》则是令郊游充满收获的必备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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