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李黎

女儿属牛，出生前她外婆说，小名就叫“牛牛”吧，对此我们快疯了，坚决抵制。既然老一辈拿出一个方案被我们否决了，事实上，我和老婆都没有小名，于是在给女儿取小名这件事上本身就不积极。5年了，她一直没有小名。

近两三年来，在跟女儿闲扯的过程中，我给她取过很多小名，诸如“四爷”（我们住的地方叫四卫头）、“弗洛格”（一只著名的青蛙）、“杨黎”（老婆的姓我的名）与“玛丽”，但都没有使用和流传。有时候我反思为什么这些名字都被废弃了，最大的原因是，我没有诚心诚意给她取一个名字，更像是给她取外号，好似当年小学初中时给同学们无情地取外号那样。

平时，我们喊她小李，或者女儿，有时候比较开心，会喊她哥们儿、兄弟、美女、姑娘……反正各种适合的和不适合的都用上了，这也导致她越来越不可能局限在一个小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