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三联生活周刊
2018-08-13·阅读时长6分钟
电脑游戏已不再是过去的娱乐的概念。这是不是机器、技术对人心灵的深入渗透呢?—上海 齐卫东
克隆人的问题
对于美国医生希德宣布要克隆500个人一事,最着急的是美国总统克林顿,他马上呼吁国会通过关于禁止克隆人类的法律。希德并不在意克林顿的举动,他说总统没有法律依据禁止他的实验;即使在美国被禁止,还有很多的国家是合法的,比如在英国。看来在第一个克隆人被制造出来前,没有什么可以阻挡希德的进程了。
在三联生活周刊上看到文章,写芦荻和她收养的流浪动物,我很感动。我在想,我要帮助她。
我曾经养过宠物:两只猫和一只狗。
狗的名字和猫的一样,妈执著地给所有的宠物起一样的名字。那是只黑贝,长得又大又凶,实际又胆小又怕事。妈轻易不让它出院子,怕它被别的狗欺负,又怕它染上虱子。院子里有群野狗,有个外国老头总在门口备着吃的和喝的给它们,但总由着它们来去,我们的狗很寂寞,老想去和它们玩儿,可惜那群狗对他不认同。两年后我们要走了,狗换了主人。后来我去看它,觉得它不快乐,没过多久传来消息,狗死了。
上大学学野生动物保护的时候,那个英国老师给我们提个问题,有一个野生动物保护区,里面的大象有一天游荡到了外面,吃掉了农民的庄稼,还伤害了人,你们说农民该不该杀掉这些大象?我回答不出来。
在现实生活中,会杀人的动物都被人干掉了,因为它们会杀人所以是邪恶的,不需要经过法庭,不需要引用法律条款,杀掉就是。动物园里的动物都是活的标本。马戏团里的动物用自己的本能竭力学会装作人的样子,拼命取悦于人来保住自己的性命。保护区里的动物好像很自山,但不能越过边界,可怜它们还没学会辨认边界,所以常常死了还不知道自己冒犯了什么。至于宠物,我想就不用我说了,爱如潮水,有涨有落。
我在想,我能为芦荻女士做的是捐点儿钱,我没办法收养那些动物,因为我没时间照顾它们。然而我很鄙夷自己这种捐点儿钱就以为自己献出爱心的做法,这太自私。
北京 张蕾
第一辆出口美国的汽车
第一辆出口美国的汽车是北京生产的“中华牌”汽车,但是那也是唯一的一辆,而且买方是通用汽车公司。据说美国人进口的目的是因为车子的外壳是用玻璃钢做的,想买回去解剖解剖。所以这样的出口与商业出口是不一样的。中国造的小汽车何时出口,这不是个重要的问题。目前来说,更重要的问题是汽车厂如何造出便宜、舒适、适用的车子让中国人购买,中国汽车企业才有可能立足。国外买一辆丰田的钱在中国只能买到一辆桑塔纳,这样的怪事为什么没人多说几句?
山东威海 马健
说话
说话和语言表达能力是两回事。明白这个道理我用了二十多年的时间,但比起我的父母时间还不算长。
我的父母都是从教多年的大学教授,半生下来也落得“桃李满天下”,其语言能力当勿庸置疑。但是老俩口在自己有没有住房的问题上却没有说话的资格。对“望闻问切”门儿清的老爷子一退再退,不得已将“现住房是否达到教授级标准”作为自己最后的防线。学院的人一本正经地来家里丈量面积,老爷子依然正襟危坐地伏案写他那永远也写不完的论文,等到醒悟过来为时已晚。事情的结果是这样的:当天晚上老俩口平生第一遭拎了一箱“健力宝”赶到丈量人员的家,人家告诉说面积已经报上去了。老俩口无功而返,“健力宝”却留给了那家少爷。我说这件事的意思是,如果不具备某种“资格”,那么你可能连自己是谁都说不清楚。
对于知识分子来说,说话是个敏感的话题。直到距我们并不太远的那段历史,知识分子一直是个特殊的群体,其特殊之处就在于别人不说话犹可活,他们不说话就活不下去,说话是他们唯一的生存方式。因为知识分子的专职是对自然或社会的种种现象进行研究、得出结论,这些结论早已超出了“想法”、“看法”等一般意义上的概念,而是知识分子本身价值的证明和体现。因此对于知识分子来说,最悲惨的事情莫过于遭遇一个只凭资格说话的时代。众所周知,知识分子的长处只在说话,至于该怎样获得说话的资格,他们连村妇走贩都不如。
大庆石油管理局 孙琦
学习标准字?
参加全国语言文字工作会议的代表最近对北京进行了规范用字检查,在“社会用字规范单位”长安商场挑出了几个不规范用字。根据北京市人民政府相关规定,凡书写不规范用字的单位应处以每字每天100元的罚款。写错(不规范)一个字罚款,这下措施与小学校里写错一个字罚写一行有异曲同工之妙。但是对象不太一样:一个是写字还要学习的孩子(该不该罚写字那是另外一回事);一个是千方百计想卖出商品的商场,它需要人来规范它如何作销售广告吗?
作为一名少儿图书的编辑,我严格地遵照语言文字管理委员会定下的标准编书。在给图画书加注拼音的过程中,我无数次被标准搞得晕头转向。语言文字管理委员会不知出于何种意图,也许是为了更好地推动中国拼音的规范化发展,或者是为了让拼音走向国际化,标准要求将拼音在是否打头,是否为助动词,是否是动词等的情况下,作详尽的区别,诸如要么连在一起写,要么大小写,要么单个写……情急之下,我邀请了几位专家为我的幼儿读物做拼音注释,结果稿子拿来,他们却异意众多。连专家都搞不清楚的东西,又怎样去要求教师,还要只有小学水平的孩子们去掌握?而这件事给我一个最荒谬的感觉是,拼音明明是帮助孩子掌握文字的工具,却非要赋予它一些更高的性质,就像是你明明想借着梯子上楼,梯子却偏让你在上面翻几个跟头,好好体会一下它是梯子的特殊个性。
这里讨论的不是如何继承和纯洁祖国辉煌文化遗产的问题,而是关于教育和学习的目的问题。我知道有拼命写字(罚写)写得更加不知道如何学习的孩子,但从来没听说过有谁变得更加聪明。我想老师有足够的权威来命令学生做那样的傻事,但是一个聪明的社会需要有人再树立这样的权威吗?问题的关键是一个人或一个单位如果说话写字没有人能看懂,不用人来规范,他(它)肯定就被淘汰了。这么一来的结论就有点可怕了:仅仅是有人想做一个权威!
我不反对规范语言文字的工作,只是觉得好像地点和方式不太恰当。我担心规范的结果会让人像小学生一样变得更加木讷,他们(我们?)本来就不是一群快活开朗的人。
北京复兴门外 赵紧跟
到天安门广场打篮球
我是一个篮球迷,所有转播的NBA比赛有机会全部都要看,可惜没有多少机会参加比赛。前不久在报纸上看到北京也要举办“街边篮球赛”,而且比赛的赛场是天安门广场,我真的是很兴奋。足球早就有街头比赛了,并且中国已经派队到德国参加了世界性的比赛。街边篮球的比赛在广州也开展了两届,现在北京终于也有了,我一定去报名。最令人自豪的是我要参加的比赛是在天安门广场,这样的机会就不是所有的篮球迷都会有的了。我曾经在天安门广场看过升旗,参加过国庆集体舞会,看过元旦焰火晚会,但打篮球这将是第一次。我希望那些足球迷也有这样的机会。没准在天安门广场踢出来的选手,真正能在亚洲和世界足坛上踢出国威呢!
北京德胜门 内向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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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杂志和他倡导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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