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爱乐
2019-05-09·阅读时长5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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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性、浪漫性和革新性在马勒的音乐中扮演着极其重要的角色,这些作品自20世纪60年代至70年代以极快的速度再度兴起于音乐界,成为演奏会的常备曲目,确立了它们几乎无法动摇的地位。人们究竟看中了马勒的什么呢?马勒的音乐究竟承袭了过去的什么?又对后世传递了什么薪火呢?马勒曾经说过:“谱写一部交响曲,就是要动员现阶段的一切方法,创造出一个世界。”正是这个创造了很多世界的人,让我们逐渐并深刻地意识到音乐的世界性么?
也许这个世界性的音乐创造者本身也需要一个归属,当然这只是马勒诸多疑问中的一个。马勒说过:“我从三方面来讲,都是没有故乡的。在奥地利,我说我出生于波希米亚;在德国,我说我是奥地利人;而对这个世界,我说我是个犹太人。”所以,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讲,当我们演奏这位特殊身份作曲家的作品时,其中并没有什么正统派的定义,也就是我们所常常提到的“原汁原味”。不管是由德国人演奏的马勒,还是由法国人演奏的马勒,甚至俄国人、捷克人、犹太人演奏的马勒,都是属于非正统派,没有国籍和民族甚至血统来衡定诠释的权威性。虽然在布鲁诺·瓦尔特和詹姆斯·莱文的演奏之间存在有个人偏好的问题,但是哪一方的演奏比较符合马勒的本质,这一类无聊的争论是不能成立和毋需探讨的。换句话说,双方都可能符合马勒的本质,同时双方又都不一定符合马勒的本质。这里已经考虑到了瓦尔特和马勒的关系,但结论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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