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帕慕克并没有放弃严肃写作的道德感。无论是《我的名字叫红》中的谋杀故事,还是《黑书》中男主人公对被枪杀街头的妻子的寻找过程,都具有强烈的隐喻意味。其中缘由,“因为在我的国家,寓言往往代替了哲学。但比起理论来,人们更相信故事”。
12-17 1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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