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读

高希认为,历史学研究关注的是提出问题与回答问题,要对过去负责;而自己最关心的是人,要对笔下的人物负责。他做过一个非常生动的比喻:如果说历史学家和小说家都在观察一条河流的走向,那么前者是站在河岸的观察者,后者则是水中的游泳者或一条鱼 —每一刻都有一百万种选择。 这个比喻,蕴含着 “旁观者 ”与“参与者 ”两种不同的写作立场。有意思的是,两者的综合正是西方民族志研究倡导的核心方法—参与观察,要求研究者在观察的同时尽可能参与他们意图记录的社会活动。参与让研究者更切近地体验和理解 “局内人 ”的观点;观察所需的理性与反思,又要求研究者随时保持 “局外人 ”的身份。这套看似完美的话语形塑了英国社会人类

07-18 1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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