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无论是宗教激进主义,还是伊斯兰恐惧症,都是对各宗教和平相处历史的选择性遗忘,和“二战”后帝国主义的扩张所带来的文化曲解。这是当代问题的一个表征,而其后的经济政治的结构制度,仍然需要批判和革命冲击。这是他这两年重新研究列宁思想的动因——为了在一个同等悲观的时代,找出系统的薄弱环节和希望的所在。
06-06 1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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