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三联生活周刊
2018-03-08·阅读时长2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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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您已购买,请登录小鸟划空而过,“啾”地洒下一颗碎声,如同一辆跑车滑过安静街道,按一下喇叭,短促得让我只觉得撒欢。英国诗人威廉·布莱克写道:“你怎么知道穿过空中的每一只飞鸟不是你五官所感受不到的绝顶快乐世界?”聆听鸟叫好像需要特别的眼睛与耳朵。不知英国鸟是不是像英国人一样忧郁。
我听到的鸟都称得上欢快,但有一种除外,那就是布谷鸟。布谷鸟有时听来像牛犁田时拔腿发出冒水泡的声音,咕咕;有时像C货翡翠手镯轻轻对碰,发出裂玻璃碰撞的声音,沙哑发暗,而哪怕是麻雀鸣叫,亦如两个天然翡翠手镯轻轻对碰,发出的声音清脆悦耳。如果碰上心思重重的夜晚听其鸣叫,则很容易激起曾在李白心头荡漾过的情感波澜:“一叫一回肠一断,三春三月忆三巴。”也正因为此,布谷鸟发声辨识度最高。
于是,我用耳朵来“画”布谷鸟:好像世界上只有一只,且躲在河对岸的群山间,怕遭枪击。一些科普书籍的介绍加深了我对布谷鸟孤独的印象:布谷鸟把蛋偷生在体形与蛋上斑纹相似的其他鸟巢,且布谷鸟鸟蛋比其他鸟蛋早孵化。幼鸟出来后会立刻把其他蛋扔出巢外,以独享养母找到的全部食物。如此初刻印记,决定布谷鸟不合群,让我常常在一群麻雀啾啾的背景声中听到它体积硕大但也没有伴音的声音棍子捅进来。这会把其他小鸟吓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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