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重要的不是休斯对形形色色的艺术家究竟提出了何种褒奖与批评,而是经由他的评论,我们是否能重拾对艺术的敏感性,是否能从各种专家的残唾余沫中逃脱出来,重新拥有对事物进行总体评判的能力,以免沦为尼采口中那种可怕的“长着1000根触角的动物”,虽然这种动物满腹经纶,学问淹通。
01-09 1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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