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陈晓
2018-02-28·阅读时长5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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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2年1月13日,在中央电视台演播大厅外等候参加彩排的舞蹈演员
)
如果按照往年对春晚广告收入的预测,央视放弃了一笔几亿元的收入。这台晚会以往夹在市场和计划之间,既收获利益,也收获骂声。今年春晚在它的计划与市场身份之间做了一个选择——它放弃了30年积累下来的垄断力在经济上的收益,看起来是要回到为人民过大年喜兴娱乐服务的纯粹路子上。但它能因此获得掌声吗?
春晚30年,达成了两种属性:它挟巨大的影响力成为新民俗,又是国家政治文化生态的艺术表达。春晚的每一面,都映射着国家的某一部分。当说到经济时,它成了国企,人们会因此质疑它依靠垄断获利。当说到为人民娱乐服务时,它成了行政单位,人们又会质疑它形式僵化,居高临下,规则众多又漏洞重重。其实,当我们在抱怨语言节目越来越不可乐时,背后的症结可以引申到我们的教育体制——戏剧教育与时代需求的脱节。当我们抱怨这台晚会的审查和僵化时,我们也参与了审查——各种口味的广大观众对节目的想象和演绎,同样也在干扰春晚的创作和呈现。今年春晚的小品统筹王宝社曾经参加多届春晚的创作。他说,曾经有一个只有几句取笑“兽医”的小品,审查时,闫肃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但第二天,马上就有民间的声音批评它在丑化兽医,结果,节目临时取消。
央视的老文艺部主任邹友开说,春晚外部环境的变化是价值观的分裂,现在再没有像上世纪八九十年代那样,有共同的民族事件来凝聚人心了。每个家庭,每个个体的私人生活汇成着社会主流。我们以个人的微小情感来衡量,对抗这台晚会的宏大正确,这种以小搏大的对立,因为互联网对个人话语权的解放,而成为一场极易感染,却又诉求各异的骂战。春晚的功勋演员赵本山是这种民间混乱情绪的代表。他连续多年蝉联“我最喜爱的春晚节目”第一名,也是民选“最不希望看见的春晚面孔”第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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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调查、徒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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