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驳静
2019-04-29·阅读时长9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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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您已购买,请登录严复(右,1854~1921)
严复12岁那年,1866年,考入船政大臣沈葆桢创办的船政学堂,学习“海军”。这个学习项目后来呈现出“5+3”模式,前5年在课堂学习,后3年上船,当练习生。跟着“建威号”和“杨武号”,严复游历了新加坡、槟榔屿等地,完成了对外面世界的第一轮体验之旅。
作为船政学堂优秀的首届毕业生,严复又得到一个出国深造的机会——前往英国格林尼治海军大学学习行船礼法,并结交了当时的驻英公使郭嵩焘。这是1877年,严复23岁。
留学两年归国,严复回到船政学堂担任教习。从职位上看他倒一直在升迁,但工作辛苦,并无实权,与相对保守的李鸿章永远无法步入同一频道,更别说进入决策层。虽然被提拔为“总教习”,可并不真正受李鸿章信任,“仍是个报国无门的局外人”。再加上,他从前的靠山沈葆桢和郭嵩焘二位相继离世,严复不免深感忧戚,甚至他染上鸦片瘾或许也与这个时期的苦闷有微妙的关联。
严复受英国刺激尤为强烈,这当然是因为自己的海军学习出身,在北洋水师学堂身居要职,这么多年却并未亲眼见证一支能打仗的水军队伍。在这种心境下,严复转头对科举考试发起进攻,试图改变这一现状。从1888年第一次考试,一直到1893年还在“乡试”,又“每每落第”。严复半工半考,准备科举考试的同时,仍在诸如北洋水师学堂和天津水师学堂这样的机构工作,只不过并不受重用,他将此归咎于“不由科举出身”。41岁这一年他回到家乡福建秋试,仍以失败告终。
到严复开始进行翻译工作,已经是甲午战争结束后的第二年。对科举心灰意冷的严复,受战败耻辱刺激,“由热心个人前途开始转而关注民族与国家的命运”。1895年,严复在天津《直报》上发表《论世变之亟》一文,所作结论是,若要富强,必须学习西方。而这种学习的着眼点,又与梁启超他们有所不同。“他不从传统中寻求变革的理论依据,而是利用自己的西学背景,寻求治国明民之道。”换句话说,严复希望借用西方世界的特点,尤其从英国这个在“经济活力和自由思想都位居头等”的国家中,寻找近代化的理论依据。
1895年,严复开始动手翻译《天演论》,从此开始了他向国人介绍西方近代知识体系的道路。等他终于完成思想转变,找到这条适合自己的路,他的长子严璩都已长大成人,出发去英国留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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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écris, la nuit tombe, et les gens vont dîn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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