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图 山羊胡）

| 声 音 

你通过接受教育和提高自己的专业水平来获得掌控感，而其他的想法一律被视作异想天开。我前半生的个人发展就像工业化本身：推崇理性、乐见发展、偏爱城市。如今，仿佛是羊儿们又带我找回了当年那个赤脚的自己，再次返璞归真，却黯然发觉，那些所谓的“璞”和“真”，实则纷繁复杂，千头万绪。

——艾克瑟·林登，《我的牧羊日记》

现在是大家讲话过多的时代，讲话正确并不重要（因为你的话反正会消失在众人话语的海洋之中），重要的是讲话时要讲清前因后果，使你讲的事情身价百倍。既然一席话的连贯性和因果关系决定着其中每句话的价值，那么人们当今能够做出的唯一选择就是要么口若悬河讲个不停，要么缄默不语绝不开口。

——卡尔维诺，《帕洛马尔》

“常识”这个词实际上是自相矛盾的。如果人类在过去几千年里依靠常识生活的话，那么，我们至今还依然住在泥做的小屋里，吃着可怕的食物，听着德尔·香农的唱片。

——朱利安·巴恩斯，《尚待商榷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