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焕庸线，

被次元壁困住的“非包邮区”

有时候不得不感叹，即便有发达的互联网技术，人类也难以突破地理条件构筑的次元壁。比如导致“包邮区”和“非包邮区”的主要因素——胡焕庸线。

1935年，地理学家胡焕庸画了一条从黑河到腾冲的45°斜线，即“胡焕庸线”。以这条线为界，中国被分成东南和西北两个部分。东南部地势平坦，适宜农耕，以36%的土地供养了全国人口的96%；西北部多山地、沙漠、雪域，以64%的土地供养4%的人口。两者的平均人口密度比为42.6：1。

胡焕庸线的存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我国的人口、资源及经济分布状况。只是很多人没意识到，其影响早已渗透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

最直观的例子就是网购时遇到的“非包邮区”。它通常指内蒙古、甘肃、宁夏、新疆、青海、西藏，无一例外均在胡焕庸线以西。反观东南部，基本包邮无压力，江浙沪还因为便利的包邮条件得享“包邮区”美名。这背后的道理是，东南部工商业繁荣，交通发达，人口又密集，能有效降低物流成本，实现包邮；而大西北地广人稀，又有大山大河阻隔，物流成本指数级上升，商家只能高举起“不包邮”的大旗。

秦小志对此就深有感触。作为一个在内蒙古长大、到北京读研的娃，小志最常跟同学普及的家乡知识是：“我的家不在草原上，我没睡过帐篷，因为乳糖不耐受也喝不了牛奶。”最后还不忘给自己补刀：“我们内蒙，不包邮！”

面对同学惊诧的神情，小志会反问：知道内蒙有多长吗？从最东端的满洲里到最西端的额济纳横跨2400公里，相当于从北京到广州的距离。而且内蒙地貌多样，除了大家耳熟能详的呼伦贝尔大草原，还有沙漠戈壁、山川湖泊、森林高原……凡此种种推高了物流成本，也浇灭了包邮的希望。

内蒙古的好邻居甘肃和宁夏同样饱受“不包邮”之痛。东西蜿蜒1600多公里的狭长地形，让甘肃人民哀叹“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不包邮”。宁夏面积虽小，但河流、崇山、草原、沙漠交织，使包邮君望而却步。至于地域广袤、地貌复杂的新疆、青海、西藏等地，不包邮就更是理直气壮了。

“不是心疼那几块钱快递费，而是觉得被区别对待了。”小志说。每次看到商家特意在“免运费”之后加个括号，声明“偏远地区除外”时，他心里总不太舒服。有好几次，小志拼手速薅到了商家羊毛，还没来得及高兴呢，忽然意识到运费或许比商品本身还贵，瞬间颓了。“感觉这个游戏是不带我们玩儿的，挺无奈的。”来北京读研的最大好处，就是能够享受包邮的快乐。

一条胡焕庸线，不仅是人口地理的分界线，也将生活在同一时空里的人群，硬生生分割出两种体验、两种情绪。包邮区人民觉得包邮理所当然，非包邮区人民因为享受不到包邮，心理上产生落差。互联网技术正在把世界拉平，但显然还不够。我们的生活中依然遍布沟壑，需要填补和安抚。

包邮自由，

抚平日常生活的情感裂缝

令姚欣倍感郁闷的是，海南也享受不到包邮红利，“5块钱的东西，收我25块运费是家常便饭。”然而看地图，海南明明位于胡焕庸线以东。

“应该是琼州海峡的缘故。”姚欣说。由于海峡阻隔，快递进海南只有空运和海运两条途径，物流成本原本就高一些。一旦遇到极端气候，导致航班停运，等快递就如同开盲盒，全凭运气。一次，姚欣想用正宗哈尔滨红肠招待东北朋友，狠狠心掏了高额运费，结果请客那一天连红肠的影子都没见到。

不止海南，地无三尺平的贵州，还有广西、四川等地山区，也往往与包邮无缘。尽管它们都在胡焕庸线的东边，但仍然属于“偏远地区”。

从经济角度分析，包邮与否是有前置条件的，其中最重要的是区位优势。我国东部历来是人口和各种资源的汇集地，尤其中原和江南，天下财富大半出于此。经过上千年经营，这两个区域早已编织成细密的交通网，人、货、财得以顺畅流动，如今又获得互联网加持，更是加速度发展。这样看来，江浙沪率先实现“包邮自由”，实为历史和现实所赋予的双重区位优势所致。

西部地区就没这份好运了。稀疏的人口密度本就不利于商业繁荣，复杂地貌又切断了不同区域的联系，无法形成统一大市场。当然，在“一带一路”和西部大开发战略深入推进的背景下，西部的基础设施建设突飞猛进。随着一条条铁路、公路、航路跨越江河险阻、贯通崇山峻岭，交通条件大大改善。如今，西部很多地方实现了县县通、村村通，居民收发快递已不成问题。只是，技术进步尚不足以抵消高昂的物流成本，距离包邮还有一步之遥。

这关键一步，不能指望由单个企业或商家迈出。交易费用的整体下降应该是多方合力的结果，其中，平台的托举必不可少。

近年来，各大电商平台都在推动让包邮落地西部，而拼多多一直走在前列。2022年，拼多多将新疆、西藏等地升级为包邮区，2023年在新疆率先推行免费包邮送货进村服务。今年9月9日，拼多多又推出了“中转费新政”，承诺商家在新疆、西藏、甘肃、宁夏、内蒙古等地配送商品时产生的物流中转费，全部由平台承担。此举在行业尚属首次。

“我老家已经享受到‘新政红利’了。”秦小志说。内蒙古的亲友告诉他，实施“中转费新政”后，从几块钱的日用品到几千元的手机电器均能免运费。在北京求学的小志心跃跃欲试，想着十一长假回趟家，当一回“剁手党”。

那么，拼多多是如何把“偏远地区包邮”变为现实的呢？答案藏在其首创的中转集运包邮模式中。

以新疆为例。拼多多引导商家将消费者的包裹送到西安中转集运仓，由第三方物流服务运营商统一发货。通过规模化运输，有效降低物流成本。不过，新疆村落布局分散，会产生较高的派送费用，很多村民为规避这部分费用，往往攒够了包括再去县里的快递点取货。有鉴于此，拼多多联合第三方物流服务运营商试行快递进村服务，将末端配送网点与消费者的距离缩短至几公里，签收时效压缩到24小时以内，便于村民就近取到包裹。

中转费新政摊薄了商品的物流成本，帮助更多好物突破地理阻隔，自由流通。更重要的是，它让胡焕庸线以西的广袤地区实现了包邮自由，从而甩掉“偏远”的帽子，抚平了日常生活的一些情感裂缝。从这个意义上说，包邮的意义已然超越经济层面，它还为人们提供了情绪价值。

百亿减免，

长期主义下的共创共赢

作为新电商开创者，拼多多的用心显然不止于此。

从当前走势来看，中转费新政有望达成双重效果。首先，通过持续深耕电商基础设施建设，拼多多加大了西部地区供给，让当地消费者获得“多实惠”和“好服务”的购物体验，共享电商平台高质量发展红利。同时，拼多多又以农产品上行和消费品下行的“路费”为突破口，助力西域农特产加速销往全国，把产业和收入留在本地，提升居民收益。

果然，随着利好释放，商家的积极性被调动起来，准备或已经前往西部大市场，施展拳脚。2023年新疆快递业务量和快递业务收入双丰收，两项增速均位列全国第一，就是最好的证明。

“中转费新政破解了因成本太高，电商难以在中西部推广的难题。”一位资深物流专家分析，“补贴不是单纯补钱，而是降低物流成本，构建包括电商商家、快递物流和消费者在内的可持续产业链共赢生态，推动西部地区融入国内消费大循环。”看似一小步，却是助力西部开发和消费振兴的一大步。

值得一提的是，中转费新政还只是拼多多“百亿减免”一揽子政策的一部分。为了更有力地推动大循环，其他举措正在紧锣密鼓地落地中。

8月，拼多多连推两项新政。先是在上旬推出“推广服务费退返权益”，消费者在发货前进行全额退款的订单，平台会自动返还商家推广软件服务费对应金额的推广红包，且无需商家发起申诉。中旬，拼多多又推出了“技术服务费可退权益”。凡是参与百亿补贴、秒杀、平台大促、9块9特卖、潮流好价、多人团等站内活动产生的商品订单，用户发起退款后，平台即按比例退回先用后付订单1%的基础技术服务费，其他订单0.6%的基础技术服务费。随后，拼多多进行升级，直接将先用后付技术服务费打了6折。

9月5日，拼多多宣布商家店铺的基础保证金将从1000元下调至500元，新入驻的个人店铺、企业店铺初始化保证金也将下调至500元。目前，首批享受该政策的商家已覆盖近70个类目，部分商家完成了提现。据估计，数百万商家会因此受益，尤其是多店铺经营的商家，经营成本将显著降低。

如果说中转费新政是增加消费者剩余，让利消费者，那么推广服务费退返权益、技术服务费退返权益及下调店铺保证金，就是让利给商家。而在供需两侧同时发力的背后，正体现了拼多多身为大平台的使命担当。

当前，中国经济正通过扩大内需、提振消费以激活内生动力。但如果把压力都传导给商家和消费者，他们难以承受。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此时，平台必须担负起责任。拼多多“百亿减免”一揽子政策应运而生。它一方面打通中西部地区电商+快递+消费者之间的“堵点”，增加商品和服务的流通性，更好地协调东西部发展，让西部深度参与全球化进程。另一方面，降低运营成本、优化营商环境，撬动生态中的更多商家激发市场活力，释放消费潜能。

拼多多的举动引发社会高度关注。中央财经大学中国互联网经济研究院副院长欧阳日辉认为，在国家高质量发展战略下，大平台从增加生态粘性的角度进行改革，是在响应国家促消费政策、履行社会责任，具有重要意义。

短期来看，平台大幅度向商家和消费者让利，似乎付出大于所得。然而放宽视野，以长期主义的视角观照，会发现“百亿减免”将促成“三方共创共赢”的良性局面。一揽子政策降低了商家的经营成本，让商家更有动力进行产品和技术创新，从而提供更优质产品，获得更多消费者青睐。而留住和创生越来越多的优质商家和消费者，对平台也是喜闻乐见的事。由此，商家、消费者及平台实现“三赢”的正和博弈，进而构建一个健康可持续的电商生态。

从哥伦布的航海探险，到弗里德曼的“世界是平的”，再到今天无处不在的网购，互联网推动下的全球化进程虽有反复，但大趋势不可逆转。我们有理由相信，技术的发展和人类的努力正在抹平形形色色的沟壑，世界将变得更为平坦，每个人都能享受发展红利。新的图景，正在我们面前徐徐铺展。

策划丨三联.CREATIVE

微信编辑丨毛思雨

作者丨抱乾

设计排版丨杨羊阳

图片来源丨拼多多、视觉中国、互联网

*文章版权归《三联生活周刊》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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